我们不得不承认,西藏近代史上的寺院教育、官办教育、私塾教育、国民政府在西藏兴办的教育以及浅尝辄止的引入式英语教育之外,在为社会提供基本教育条件的同时,也都有其局限性和无法回避的短板。例如:藏族蒙童教育和一般的读写能力都是在民间的私塾和寺院里,或采取父传子、长传幼的方式教授,这是西藏极具特色的教育形式,但无论是教学理念还是课程设置已经完全与时代脱节。主要的官办教育机构基本都集中在拉萨、日喀则和山南地区的敏竹林等城镇地区,而且规模非常小,俗官学校——孜康拉扎的学员一般在二十人左右;僧官学校——布达拉宫孜拉扎的学员稍多,但一般也不超过五十名;医算学校——药王山医算利众学校的学生最多时超过一百名。
孜拉扎的学制没有专门的规定,一般在8~9年。因为西藏噶厦每年只要六名僧官,而这六名僧官又不完全从“孜拉扎”中选拔,这样在校学生或在校等候批准录用,需要较长的时间。这就是说,旧西藏官办学校每年的毕业生人数大概只有20~35名,个别年份可能多些。
开始尝试的英语教育由于先天条件不足而过早夭折。
西藏传统教育的弊端以规模最大的私塾学习为例,主要表现在:
第一,各地私塾发展不平衡,不同的私塾,其规模、人数、教学内容也不完全相同;
第二,从办学地域上讲,文化相对密集的城市或集镇私塾办得多,在农村尤其是在偏远牧区私塾则很少,全西藏私塾学生人数仅为两千余人,不到总人口的0.2%;
第三,一般私塾不具备正规学校的条件,无固定学制,教学没有配套教材,且纪律过于严苛,效率低下,偏科严重,入学率低,成才率不高,以及重视了人才培养而忽略儿童身心健康等缺陷。……
显而易见,西藏传统教育必须变革。
这一切,给即将萌芽的、新生的留学教育事业带来了一丝契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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